我答應了一個熱心的朋友,為一團體開工作坊,我有很深的感動,這團體的夥伴們,非常真誠且勇敢。
一位媽媽,第二次來上工作坊了。
媽媽問我一個問題,關於孩子較常駝背,是什麼原因?該怎麼辦呢?
生理狀況我不清楚,所以原因我不知道。
但是心理學相呼應的,大概指向孩子缺乏自我價值,可檢視家庭應對,是否父母控制、說教與指責?
我答應了一個熱心的朋友,為一團體開工作坊,我有很深的感動,這團體的夥伴們,非常真誠且勇敢。
一位媽媽,第二次來上工作坊了。
媽媽問我一個問題,關於孩子較常駝背,是什麼原因?該怎麼辦呢?
生理狀況我不清楚,所以原因我不知道。
但是心理學相呼應的,大概指向孩子缺乏自我價值,可檢視家庭應對,是否父母控制、說教與指責?
門外的旋律是車聲,輪胎碾過水溝蓋,這是個婆娑世界,馬路反覆哼著未懂的歌。
我的車也駛過水溝蓋,這旋律我記下了。工作坊結束了,我感覺靈魂深刻,心亦飽滿的狀態,學員生命的堅韌、愛與包容,如旋律震盪在周身。
週二晚上得空,去善榛的讀書會。
她帶領《薩提爾的對話練習》,我想去看看她如何帶?自己能有所學習,也給她一點兒支持,看自己的書如何被讀?
善榛的態度從容,調度相當美好,我很享受於其中。旁觀她的帶領,我的想法被激盪,也許日後也帶讀書會,無論是自己的書,或是其他作者的書。
也不知道第幾次了?為法官進行講座。但是在法官學院演講,這是第一次前往。
朋友在法界工作,長期關懷弱勢、邊緣孩子,參與了幾次工作坊,進而邀約一場講座。
過去在法院講座,都是兩小時短講,這次則是一日講座,因此與法官互動較多。我詢問法官們的期待,大部分的法官表示,他們負責審判工作,但是否能在法庭上,即使是短暫的互動,能讓青少年有正面影響?
完成了學員提問回饋,幾位學員有新進展,我決定耗時回答完問題。回應與不回應,並非我的責任,我只是隨性視一己狀態。
落地窗外的斑鳩飛來,在夕陽中埋首新居,將銜來的樹枝排列。這裡不適合斑鳩搭巢,這裡是人類的住居,但這對斑鳩而言,是很遺憾的結果。
當我身處童年時光,我會讓斑鳩建巢,看斑鳩起居產卵,或者伺機逮住斑鳩。
上台北工作空檔,與R見了一面。
放晴了一陣子,突然落起暴雨,R全身濕透了,說貪方便未帶傘,被雨落下狂潑一陣,並非故意如此,感覺卻也挺美好的。
R拍拍身上的水珠問,「你多久沒徹底被雨水灌下?」
影音媒體的興盛,讓人閱讀書籍之外,多了其他的選擇。
我發現影音的學習,已經佔據了生活的一部份,尤其是YOUTOBE上的資訊,不只是TED,更有連結各頂尖大學網站,只要細心歸納一下,免費學習資源繁多,搭配書本閱讀學習,變得有趣的多。
因此我歸納了幾個生物、科普、勵志、藝術、傳記的影音,分享給姪兒姪女,並且與他們一同觀看、討論,我覺得充滿著樂趣。
五月初到高雄演講,對象是大學生們,講「從覺知到好奇生命」,當初為何答應這一場講座,已經完全記不起來了,因為我已經較少接演講,更少對大學生演講,而我自己訂的主題「覺知」,更是第一次講這樣的主題。
我想過要落地「談覺知」,需多用一點兒互動,多一點兒提問與挑戰,再搭配故事談覺知,似乎比較能將這概念普及,因為我們的教育裡,無論是家庭教育、學校教育並未教「覺知」。
數年前我看過一套書,3本《追蹤師》系列,我以為充分運用了覺知。覺知應是基本的能力,並非一種發明或創造,那是對所處世界的感應,透過覺察活出自己的生命。
之前答應了一個單位,要為一群學習者上課,這300人的學習群組,都是積極想學習者,但是因為疫情之故,無法出國演講與工作坊,對某些人的約定無法進行,因此改為我最不熟悉,也最不願意進行的線上課程。
主辦單位請我寫一封信,給參與的夥伴們,期望能夠過一封信,傳達給參與者持續練習的信念,因此我寫了一封信。
立夏之後的清晨,已感覺熱氣滲入,我挑僻靜的巷弄走,看燦爛的夏花繽紛,尤其一條街都種雞蛋花,紅的、白的、黃的花朵伸向天空,像一條又一條夏日格言,倒映在藍天裡的驚嘆號,在風裡輕微的搖曳著。
駐足小庭園看花,也看門廊上的春聯,盡是祝福的語言,對平安、錢財、功名、家庭和樂……,這是最尋常的盼望。
偶爾見幾幅書懷春聯,書法寫得寫意爛漫,非一般市場販售的文字,應是主人自己所寫,庭園植栽亦不同他人,不是理所當然的雞蛋花,分別一棵楓樹與櫻花,還有一庭院的花花草草,古銅的花窗別緻。
常常夜幕一降下來,她的浮躁感升起來,她想大力的摔門,想摔盤子杯子,只要是晚上常常這樣。
她已經承諾不能亂來,她感到無比的煩躁與無助,她因此想去撞牆,她讓自己撞得出血,就讓自己摔碎摔壞。
我邀請她靠近浮躁,她顯得很浮躁,顯得很不安。我邀請她、引導她,她答應我了,但是很抗拒,她整個身體都扭曲,雙手互相擰著擰出血痕。
父親在花盆裡埋一顆種子,種下去後發芽了,成了一株樹苗。
10歲住在太平老家,後院種了芭樂樹、芒果樹、玉蘭花,每一棵樹都長得好大。
芭樂樹結滿芭樂,樹幹崎嶇好攀爬,卻被家裡的狗啃了,莖從底部爛了。
工作坊結束之後,學員邀我一起晚餐。去年上課的學員,也有幾位過來聚會,GRACE正是其中一位。
GRACE問我還記得她嗎?我喚出她的名字。
GRACE很開心我還記得她。其實我不常記得人,除了有點兒臉盲之外,見過的人稍多,我不容易記得住。
ZA從事建築工作,已經30多年了,他為母親修繕房子,因此經常電話聯繫。
ZA是我高中同學,當年在高中是個人物,脾氣出了名的壞,還糾眾「霸凌」過同學,不過是同學先「犯」他。
有一次晚自習,宿舍中隊長宣布命令,站在講台講話很威風。中隊長皆高年級擔任,初入高中的菜鳥只有聆聽。
在整理薩提爾互動要素時,發現完形治療學派已講得很細。貝曼在談薩提爾時,提及完形治療與薩提爾的關係,因此曾反覆看了Perls的錄影帶,但是帶工作坊時,常常簡單談一點兒互動要素。
前幾天去草屯國中,為校長們開工作坊,校長們戴著口罩出席,實令人感到敬佩。
我介紹簡單冰山概念,邀請大家針對「我」的語言、行動,說出一個「客觀」的看見,一位校長提及他的觀察,我說話時與不說話時狀態,同時有很親切的一面,也有很嚴肅的一面。
這是來自校長的「解讀」,不是一個客觀的「看見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