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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月初到高雄演講,對象是大學生們,講「從覺知到好奇生命」,當初為何答應這一場講座,已經完全記不起來了,因為我已經較少接演講,更少對大學生演講,而我自己訂的主題「覺知」,更是第一次講這樣的主題。
 

我想過要落地「談覺知」,需多用一點兒互動,多一點兒提問與挑戰,再搭配故事談覺知,似乎比較能將這概念普及,因為我們的教育裡,無論是家庭教育、學校教育並未教「覺知」。
 

數年前我看過一套書,3本《追蹤師》系列,我以為充分運用了覺知。覺知應是基本的能力,並非一種發明或創造,那是對所處世界的感應,透過覺察活出自己的生命。
 

我以作夢為比喻,凡人在夢中,常不知道自己作夢。
 

知道自己作夢者,聆講的大學生中只有三位。
 

知道自己作夢,而能自由控制自己夢者,經核對沒有人能夠。
 

兩次得到諾貝爾獎的費曼,被催眠師為了表演叫上台,竟照著催眠師指令動作,他不能自由的主宰自己。
 

費曼悟出一個道理,只要能控制自己的夢,就能不受催眠師控制。
 

他在刻意練習之後,終於能覺知自己作夢,亦能在夢中主宰夢境,他是擁有自由選擇的人,因此催眠師再也不能控制他。
 

我在講座中談及「雞」的覺察,那是我童年的經驗。
 

童年的暑假,我在非雞的吃飯時間,呼喚河底野放的雞用餐,那並非日影西斜的用餐時間,我只是個調皮的實驗者。
 

大部分雞在草叢中不理我,那是先知先覺的雞。
 

一部份雞跑回來途中,覺察日影未西斜?或者曾經因此受騙,而停下腳步不再奔跑,這是後知後覺的雞。
 

但有幾隻雞始終賣力前衝,奔回家來面對空蕩蕩的食盆,被騙了幾次也沒覺知,這是不知不覺的雞。
 

不知不覺的驅動為何?是大腦神經的應對反應,一則是被過去經驗制約,一則是未接受覺知的練習。
 

我問學生們:怎麼知道此刻並非作夢?
 

那麼當下有何覺知?空氣中那麼多的氣味,空間中那麼多的聲音,那麼多的線條?我們是否有覺知?
 

因此旅行至陌生之地,脫離了感官的慣性,有助於人們覺察。
 

這是為何人總在失去之後,才說「早知道….」,因為我們只是頭腦知道,那是個恍惚的夢境,並未真正的覺知。
 

覺知環境的發生、自己的言行、身體的感受、心靈的情緒、腦袋裡的觀點、未滿足的期待,都是覺知的功課…..
 

某些人因為環境應對,幾代下來具有某類覺知。比如猶太人,特別容易覺知賺錢機會?所以很多猶太人是成功商人。
 

我記得一個故事,猶太人阿默去加州淘金,但是一去之後發現,金子越淘越少了,而且淘金者眾,淘金辛苦且缺水喝,很多人因此病故,或者口渴難當。
 

阿默因此不淘金了,跑去鑿穿水渠,過濾乾淨的水,賣飲水給淘金者。
 

淘金者嘲笑阿默,千里迢迢為了賣水?這是頭腦壞去的人。

 

但阿默不以為意,阿默覺知這是門生意,哪有這麼好的買賣?有那麼多缺水喝的人,靠賣水就能賺錢?因此阿默成了富翁。
 

一般人不是阿默,一般人辛苦淘金。卻未覺知「這樣淘金不賺錢」,或者賺錢者幾稀,更不覺知「賣水是好生意」。
 

一般人讓一個行動,日復一日的進行,卻對事實沒有改變。

 

正如同未覺察的雞,不斷跑回來對著空食盆,若是雞也會抱怨,那麼這些雞將不斷抱怨,卻未學會如何覺察?正如同那些淘金者,日復一日重複著。
 

在教育的這條路,不斷以同樣方式應對,用說的、罵的、忽略的,都並未改善狀態,那麼應覺知是否改變行動?改變語言的應對?
 

言行不易更動,是否覺知自己內在情緒?覺知內在情緒之後,亦不易善化情緒,是否學習如何應對情緒?應對情緒遇到困難,是否學習如何解決困難?
 

這都是一連串覺知的工作。
 

我在五月初講完這一場,因此整理了覺知的課題,如何幫助自己覺知,如何幫助孩子覺知?去講下週的一門課題,因此有感而寫下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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