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寫作需要,和家父閒聊家族歷史。
李氏族譜上記載,祖上在明朝初年搬遷至山東曹州府老王莊,世代務農為生,據父親所言,祖上沒有讀書人,直到我的曾祖父那一輩。
我的曾祖父有四個兄弟,曾祖父李在朝,字覲光,排行老大,生於1878年,前清秀才,後赴日本帝國大學博物系留學,回國後任山東省優級師範講習所第一任所長,1920年為土匪綁票殺害。我的二叔祖是農夫,三叔祖是前清武舉人,四叔祖北洋大學數學系畢業。
為了寫作需要,和家父閒聊家族歷史。
李氏族譜上記載,祖上在明朝初年搬遷至山東曹州府老王莊,世代務農為生,據父親所言,祖上沒有讀書人,直到我的曾祖父那一輩。
我的曾祖父有四個兄弟,曾祖父李在朝,字覲光,排行老大,生於1878年,前清秀才,後赴日本帝國大學博物系留學,回國後任山東省優級師範講習所第一任所長,1920年為土匪綁票殺害。我的二叔祖是農夫,三叔祖是前清武舉人,四叔祖北洋大學數學系畢業。
到新加坡講座,和很多父母談話,他們所遇到的教養問題,和台灣的父母差不多。在眾多來談話者中,有一位年紀應該和我彷彿的女士,問了一個的問題,這兩日突然浮現在腦海。
那是在導讀《麥田裡的老師》讀書會現場,一位女士問我,「如果一位孩子,被老師不合理的對待,應該怎麼辦?」
圖片是大陸鋼筆畫家孫文然所繪,原載於上個月福建的一個報紙,我覺得孫文然的畫頗為精細,他向我要了張照片檔案,便畫出來了。
《九問》,是早報週刊一個讓受訪者在九道問題裏展露個性與智慧的欄目。請就以下九道問題暢談你個人的看法。
2012年11月4日到花東附小講座,收穫很多。
見識到花蓮火車票難買、太魯閣號不方便閱讀與打字、台中火車站一日半停車費1130元、火車準點發車準點到達,收穫一也。一日的中餐與晚餐,都到同家餐館用餐,而且是不同人帶我前往,收穫二也。花蓮教師與家長很熱情,不忍心在漫長的3小時講座打瞌睡,很熱情回饋,收穫三也。認識一批很有熱情的教師,真誠互動並且延續工坊,內在有了交織的溫暖,收穫四也。11月的北迴線山林仍蓊鬱,黃葉點綴,雲霧飄渺,河谷芒花搖曳,心靈也有搖晃的美麗,收穫五也。在火車上寫完一篇古典詩詞的書稿,收穫六也。
暑假過去大半,時光似流水,但我已無感嘆,也無過份感覺,心境似乎走向一個新的領域,我仍注視著內在的分毫變化。這個變化是從4月1日我在曙光千樹發表新書時,起始於如女兒的學生辜筱茜送我的一份覺察,她告訴我內在能量太強了。我一週後去鄭州講座,鄭州相伴幫忙的薩提爾導師,康燕與劉洋也告訴我講座現場的覺察,繼之鄭州的貝曼‧薩提爾中心負責人送我一本李爾納著作,讓我轉趨專注於內在的變化,竟有絕佳的收穫。這一切都是在《麥田裡的老師》出版後才發生的。
《麥田裡的老師》已經出版五個月了,簡體字版也已於前天收到,恰好我9月份要到西安演講,剛好派得上用場。簡體字版的《麥田裡的老師》,印刷非常精美,編排相當精細。我心中對北京的侯亮先生深深感謝,正如同感謝寶瓶的朱亞君女士,讓我有幸能成為一位作家,讓我藉著出版著作整理教育心得,這是一份禮物。
很多人談論現今環境時,常引用狄更斯《雙城記》的開篇名言:「這是最好的時代,也是最壞的時代。」為各種脫序的亂象,找一個激勵人心的說法。
拿狄更斯這句話,檢視當今教育環境,真是再恰當不過了。國民教育普及、各級學校林立、教育資源充足……這是最好的時代;學生不受教、教師束手無策、升學制度混亂……這是最壞的年代。要怎麼看這個時代的教育呢?大多數人顯然多半聚焦「壞」的資訊,抱怨這些「壞」的現象。
學生根本不專心聽課,講話、瞌睡、做自己的事;學生不服管教、對老師嗆聲,教師無力可管。類似的劇碼,每隔一段時間就占據媒體版面,感嘆這個時代的教育如何能有希望?以前的教育有多美好……
「夠了!」我看到新聞時,常在心裡這樣喊,多說無益。
以前的老師只要說一,學生很少敢說二,教師的權威很大。現今的教師沒有權威,並非「學生」變了,而是「我們」都變了,「社會」都變了。因為我們也都敢於反抗權威,敢於批判總統,敢於質疑學者專家,學生耳濡目染,在社會的大缸子裡,自然感染這樣的文化。這樣的現象,並非恢復體罰,或者教師更嚴格就能解決問題,試問國家使用極權對待人民,就能讓人民順服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