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未謀面的孩子來訪,透過閱讀《心教》,並且運用在學校的同儕,想要詢問更深入的應對,想要藉此幫助學校師生。眉清目秀的高中生,特別關注同儕與老師,希望能為學校的師生關係取得和諧。
但是正值青春期的她,常常發生頭暈,乃至於暈倒的狀況,至醫院也檢查不出任何原因?我聽到這兒,想到一些過去談話時遭遇的狀況。詢問孩子在學校的處境,原來班上的孩子集體對抗老師,想要爭取更大的空間,教師感到很無力,有時會跟這個孩子吐露師生困境,學生也會找她談論這些。
素未謀面的孩子來訪,透過閱讀《心教》,並且運用在學校的同儕,想要詢問更深入的應對,想要藉此幫助學校師生。眉清目秀的高中生,特別關注同儕與老師,希望能為學校的師生關係取得和諧。
但是正值青春期的她,常常發生頭暈,乃至於暈倒的狀況,至醫院也檢查不出任何原因?我聽到這兒,想到一些過去談話時遭遇的狀況。詢問孩子在學校的處境,原來班上的孩子集體對抗老師,想要爭取更大的空間,教師感到很無力,有時會跟這個孩子吐露師生困境,學生也會找她談論這些。
閱讀是我學習的主要途徑。從我自大學畢業,研究所又屢試不第,我便徹底脫離學生身份,但是我的主要學習似乎才正展開:教育、心理、藝術、美學與文學。31歲左右上山教書,因為無基本課綱與教學進度,又要思考如何吸引孩子進教室,所以苦思多種授課方法,也閱讀諸多教育心理學的書,更與孩子一同讀書。
我在十餘年前,便知道散文家張輝誠了,他在文學獎得獎的文章,我大部分都看過,那時我熱衷於文學,熱衷於文學創作,也熱衷於文學閱讀。我是在紙上、在文字上,在學弟徐國能言談中認識他,只知他文筆抒情中帶著一股遒勁的力量,彼時還不真的認識這股力量,如今想來,這應是他生長過程中苦礪的力量。
2014年1月,我耳聞他推廣學思達,知道他從「學習的革命」這本書提出他的看法,開始了一場台灣的學習革命。因為投身教育的緣故,我早也看過左藤學的這本書,只是讓我思索學習共同體的脈絡,沒有多大的激情啟動我,但張輝誠不一樣。同年3月份我到新加坡講座,在下榻的旅館中,我抽空看了他講學思達的影片,並且推薦他給新加坡的陳君寶先生,其實不用我說、也不止我推薦(凌健老師也推薦他到新加坡講座。)但當時感於他的熱情與改造,因此在網路上寫了一篇小文,後來才知道他看過這篇文章。
早晚已經有秋天氣息,也許是自幼詩書印象,對秋天惆悵、蕭索、浪漫的情懷仍在;也許是冬天誕生的關係,不喜溽暑的氣候,因此對秋日有特殊的感受。只是南國秋天並不明顯,即使中秋夜晚也如夏夜。日子在節氣間遞擅,稍一感覺鼻腔中的冷空氣變化,皮膚的乾燥與燦爛的夕陽,便感覺日子多了一分情懷。
我認人的功夫差,偏偏又是大量接觸人群的工作。總是有人過來打招呼,我記得依稀的容顏,也記得渴盼熟識的眼神,但我腦袋裡有個遺忘的袋子,裝入絕大部分的名字。
「不記得,不記得…。」搖搖頭。
我對薩提爾模式冰山的隱喻,曾有深刻的探索。
我仍記得John Bamen將冰山介紹給我的那個午後,我對人有著新一層的體驗,那是一種巨大的開啟,我完全沒想到對我日後的影響有多巨大?
我從冰山的隱喻,探索了關於自我對於感受、觀點、期待與渴望的層次。雖然我仍是從「心智」上進入,但我這麼多年下來,我終於有了更多意識轉變的狀態發生了。
尤其是在陳述「感受」上,我逐漸從意識層次狀態,透過語言、語態與行動,轉化為心智所能理解的脈絡,也就是我近兩年演講的主軸。
家裡有一個閣樓,堆滿了陳年舊物,年初四老友阿福開了小貨車,幫我將倉庫清空。大汗淋漓地搬了兩個小時,只見貨車已經滿載,倉庫只有出清一半。怎麼這麼多舊物呢?起因父親節儉成性,用不著、用壞的舊物也捨不得丟。
自我有記憶以來,每年春節,父親總是親手編寫春聯,並且在除夕那一日讓孩子們張貼。我們家成了巷子裡面,最特殊的一戶人家,尤其時序來到2014年,在如此繁忙且便捷的年代:春聯上不是金色的字體、字體最具有個人特色、對聯是自編應景詞句,詞句絕無僅有且與眾不同。
我經常注意,每戶人家張貼的春聯,有一種美麗的趣味。我喜歡鹿港的春聯,大部分人家張貼的春聯,都有各自的味道,有各自的含意,以往帶著學生去鹿港采風,往往駐足於每戶人家的春聯前品味。我邀請孩子們自編春聯,並且親手寫春聯,張貼在自家門前,即使沒練過書法,歪斜的字體都是一種趣味。
年前應親子天下雜誌之邀,寫了一封家書。我在網路上看到其中幾篇,頗為動容。
在網路上看得見這個企畫,《家書36》數位專輯(http://bit.ly/1cjBhZL),和家書影音(http://bit.ly/1hRUGGO)。其中國教願副院長曾世杰寫的〈冬夜裡的十八個紅豆餅〉相當精彩,網路便可以看得到。
難得不用演講的午後,陽光也難得晴好,開車載母親到北屯路大賣場,那是父母親最常去的賣場,因為貨品價格便宜。每次來此地,我都觀察停車場的車子,鮮少雙B或進口車,和加樂福的停車場有所不同。我沒去過「好事多」,停車場的高級車應該更多一些。
母親教我如何選米?我僅是笑著聆聽,母親先前買的那一牌子的米,混充越南米,因而全部下架了。母親比較油品的價格,還有份量多寡,最後選擇便宜的那一款。她選了兩顆25元的蘿蔔,說價錢還可以,走到肉品區掂了一盒肉,拿起來又放下,放下去又拿起來,她說肉品市場的比較便宜,我要她別考慮了,差幾塊錢而已,兒子出錢呢!母親笑說那也是錢呀!
台灣冬天即使寒冷,也鮮少經驗天寒地凍,瑞雪霏霏的景象。冬天的冷空氣,讓人存在一種清寂冷靜的狀態,我從小便喜歡這種冷寂。
前幾日落雨,冬天的潮濕空氣也為我所喜,正好生一盆炭驅走潮濕,炭盆裡溫潤的星火,如我早年蹲坐在灶旁,或者和父母親圍著紅泥小炭爐,有一種冷靜中懷有的溫暖圓潤。
年輕時常有一個夢,冬日的窗外落著微雪,我落座於窗台旁的榻,一旁的鐵壺在炭爐上燒水煮茶,多餘的炭火可以烤橘子與麻糬。對我而言,那彷彿是「歲月靜好,天地安穩。」的詮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