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上海叫了一輛車,出租車的司機很年輕,講話是北方口音。經詢問之後來自商丘,32歲的年紀,孩子已經上國中。問起怎麼來上海打工?出租車司機一言難盡,但是上海交通易阻塞,剛好聆聽他難盡之言。
他原是個養子,上學時功課挺好,還是個文藝青年。喜歡看韓韓、以及玄幻文學,他這一代成長的人,正是韓韓當紅,玄幻文學當道。但他也看不少外國名著,比如簡愛、傲慢與偏見、咆哮山莊,他的國外書籍閱讀,倒是挺像我這一輩,大概是鄉下資源少,能獲得的書若非大眾叢書,即是經典文學吧!
在上海叫了一輛車,出租車的司機很年輕,講話是北方口音。經詢問之後來自商丘,32歲的年紀,孩子已經上國中。問起怎麼來上海打工?出租車司機一言難盡,但是上海交通易阻塞,剛好聆聽他難盡之言。
他原是個養子,上學時功課挺好,還是個文藝青年。喜歡看韓韓、以及玄幻文學,他這一代成長的人,正是韓韓當紅,玄幻文學當道。但他也看不少外國名著,比如簡愛、傲慢與偏見、咆哮山莊,他的國外書籍閱讀,倒是挺像我這一輩,大概是鄉下資源少,能獲得的書若非大眾叢書,即是經典文學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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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薩提爾對話練習》今日(17號)66折。
《薩提爾對話練習》,已經出版近半年。常有人跟我回饋,從這本書得到的啟發,我常常有好多的好奇,這本書相對於《對話的力量》,應該比較困難閱讀。
5月6日參與瑪麗亞的講座,我和成蒂陪在瑪麗亞身邊,這是個很美麗的場合。這場活動名為對談,實則我只想當個配角,因為瑪麗亞高齡98歲,若能讓觀眾見識她的生命力,見識她與群眾互動的洞見,我認為是必要的。
活動的前一天,我和瑪麗亞討論,提出了幾個問題,瑪麗亞很熱切的回應,但瑪麗亞覺得某些討論太專業,若現場對話談論,現場觀眾會不明白,且缺乏體驗性,可能會覺得枯燥,因此將過於艱深的討論省去了。
我與成蒂坐在講台,旭亞在一旁主持,連同翻譯的沈明瑩老師,都是我尊敬的前輩,在我學習薩提爾模式的歷程上,都扮演重要的角色,因此一同出席活動,對我而言很美麗。
活動時間:
和旭立的夥伴,以及瑪麗亞開會,討論週日流程,是個特別的經驗。
瑪麗亞98歲了,她非常健談,開口滔滔不絕,暢談她的想法,我若想要發言,需要打斷她。她強調了幾次,我們是平等的,我內心尊敬她。
台灣幾個薩提爾夥伴,長年跟著瑪麗亞,比如張瑤華、見曄師、成蒂、張天安…,常自費飛到大陸當助教,就像瑪麗亞曾跟著薩提爾。我不如夥伴們認真,只上過瑪麗亞的工作坊,還有她主持的大小型討論,但18年來僅有5次,並未與她貼身談話。這一次坐在瑪麗亞身邊,她像個藝術品一般,她的皺紋、皮膚、凝視的眼神,彷彿向愛借來的軀殼,我在她一旁凝神聽著,雖然我還是走神了,我比較聚焦在她的舉手投足,或者她不語的神情。
幾個來談話的朋友,都談到了「不能拒絕」,問我是否都不拒絕別人?
答案剛好相反,我常常拒絕別人。拒絕演講、拒絕請求、拒絕晤談、拒絕吃飯、拒絕閒聊……,我有自己的歡喜、選擇、能力以及需求,沒那麼多時間,能力亦非無敵。朋友們紛紛問:「當你拒絕他人,別人受傷怎麼辦?」
這也是他們需要的學習,那不是我的責任,但是我可以接納他們,那也是我的學習。
到香港分享對話,進行教室小眾的分享,不少友人來致意,問候像風鈴聲丁鈴鈴,那麼多熟悉的夥伴,在異地串起一陣銀鈴聲,清脆的道著溫馨的祝福。
除了小眾分享,還需在大堂聽講,聽葉丙成與王政忠演講。
好久沒有聆聽演講,這一次老實巴交的坐著,純粹是不得不聽。
為公務員辦工作坊,對我而言,仍然是挑戰,我僅考慮一下子,還是接下工作了。
工作坊動輒兩三天,一般人都是自願前來。但公務單位培訓,一如教師單位研習,似乎是不得不來,也不知道講者背景,更不知道具體課程為何?
講者需要面對的挑戰,是聽者沒興趣,可能會看手機、接電話、看書、改作業、打瞌睡……。這些狀況一如老師的挑戰,學生也會沒興趣,因此學思達等教學法興起了。
近來的演講,整理了一段一致性表達:回應對方,但自己並不會被勾住,若感到自己的內在感受,需區分過去與現在。整理這一段字句,出自《薩提爾的家族治療模式》。
在演講與工作坊中,我以關懷與好奇,形成對話的主軸,目的在於瞭解他人。但是關懷與好奇,同樣運用在理解自己,若能先運用在自己,那是對話的基石。
爭論或批判的時候,各執己見的觀點,起伏不定的情緒,也應好奇自己的觀點、情緒與未滿足的期待,從何而來、如何發生?這份探索的過程,若能覺知自己歷程,就會有更大的自由,負責的回應對方。
執著於死亡的男孩A,又來了一次談話,內在暫時更穩定一些,離去時照例擁抱了兩次。男孩A是個資優生,然童年的情感連結空白,父母都愛孩子,但是男孩的情感空白,從未感受過真正的愛。
未體驗過愛的感覺,不代表沒有被愛,只是沒有體驗,過去父母重視成績,如今表現不再出色,就沒有了價值存活。
男孩遇到了挫折,也就不斷尋死且真去死,對一切都不在乎了。
我心疼男孩父母,也讚嘆男孩父母的改變,他們將童年缺失的關愛,盡其所能給予男孩愛,包括表達愛、擁抱、真誠的交流、談論電影與其他….,這不是一般人能做的,我太尊敬父母能這樣改變。
然而即使如此,男孩不在乎一切,這一切是無意義的,愛也同樣無意義,他不值得被愛也不想要愛,死亡是一個解脫與機會。然而男孩呈現的是矛盾的,他渴望擁抱,渴望被看見,但是他否認這一切,且他關閉了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