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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起若是無意識,思緒經常亂飛亂竄,身體的感覺如爆炸後,如塵埃紛飛且嗡嗡作響,若將意識拉回當下,專注於當下的狀態,正如塵埃緩緩落地,寧靜如漣漪逐漸擴大,若是駐紮當下更深更久,電流起自內在某處,如喜悅的浪潮上灘,一陣一陣推向身體各處,繼而大規模的寧靜感停駐。
 

所謂的「更深」意味更專注,我嘗以握手或擁抱譬之,凡人以為所在當下,然並非全然處於當下,全然就是專注功夫,非專注於外在而是內在。但專注於當下是素養,嘗試以文字或語言描述,常常失去箇中真諦,因此當下亦是體驗性。

有人來信詢問:「為何當下亦是體驗?」我其實不知道如何回答?試著以上述文字描述。

我平日雖然口才便給,但亦不容易說明,一般以「正念」為方式,導引如何「臨在」的狀態,一旦想要解釋「臨在」,都變得不容易明白,托勒《當下的力量》我認為最明白,丹尼爾‧席格、李爾納描述的體驗甚傳神, 阿迪亞香提將體驗與思維併陳最美,丹尼爾‧高曼陳述最科學。即使是如此,要將體驗性的「狀態」,落為思維的陳述,讓頭腦明白體驗,本就是個難題。

 

日前去教師場合演講,一哲學博士前來詢問,一問學承乃是我學長,我亦曾經在哲學系修課,當年蔣年豐老師帶得美好,如今已經過世多年了,我從老師那兒學習德希達、海德格與康德,但是我僅僅懂得皮毛,學長亦熟悉蔣老師。學長聆聽半場演講,從而問我佛洛伊德、維克多·弗蘭克而薩提爾,並稱薩提爾冰山從佛洛伊德而來,我雖然不認同這說法,但是我自覺也不理解,薩提爾冰山與佛洛伊德關係?心理學都應和佛洛伊德有關,在學術脈絡裡考究於我無益,但對學術本身應有益。
 

我與學長分享體驗性,但體驗性的分享需體驗,亦需對方願意體驗,這大概於我是最困難之處。因此志仲偶爾與我聊天,聊及某些議題常會心一笑,即是以語言陳述體驗性,彼此都能心領神會。
 

 

專注於當下的狀態,思考的使用就清晰起來,也變得更有洞見與創意,這亦是我自以為的體會。

中秋假期這幾日,已經有秋天的感覺,當晨起專注於當下,再步入秋天的庭園,對秋天的風、氣味、落葉與溫度,就有更敏銳的美感。當自我交錯於當下、思維與外界應對,就擁有更寬的餘裕讓出來,特此為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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