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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月到了,一年容易又歲末,創立作文班之後,更是如此。

上個月末,結束「全省生命教育」的評審,看完一千份稿件,20張紀錄片,工作量減輕一部份,心中感想增生。從新竹評審完,高速公路的回程彷彿要出遊的心情,藍天下的白雲包很低,快要掉下來了,開車的耀明說:也許,將來可以辦一所學校,為中下階層的小孩。

我也有同樣心思。

第一次如此大量觀看紀錄片,從紀錄921震災的「生命」,台灣農田的「無米樂」,弱勢的「水蜜桃阿嬤」…..每一個記錄,都觸動內在某個區塊,彷彿我是經過「生命教育」的主要對象。

也因此,我歸納紀錄片,能輔以作文班教學的形式上課,期望為作文班的孩子們,多帶入一些土地關懷,不同人物的生命經驗,打開心靈與視野。

作文班的孩子們,寫作文的進展讓我大驚,有幾個帶了一年多的班級,每個孩子的作文都展現不同的特色,若是我們一起坐下來40分鐘寫作文,我可能寫得不如孩子們。

家長常來回饋孩子作文的進展,我心中雖喜,亦視為理所當然。更多家長來回饋的是孩子的轉變,在人際、學習與家庭上的轉變,這部分常讓我感動良久。

我常想,我想要在作文班創造的,不止於作文的寫作,還想包括人文視野的開闊、思維的辯證、對生命的敏銳,期待孩子們更大器,這也是為何將生命教育的影片放入作文的初衷之一。

耀明講出我心中所想,我在心裡面琢磨著,是否還會在教育領域持續耕耘?耀明離開全人多年,在作文班教書一年,似乎對教育更有自己的想法,我高興之外,也很感動。

想想,未來的發展,也很難說得準,正如我進入全人、離開全人、辦作文班,都與人生預料差距甚遠。

上個月我到政大演講,有人問我還回全人任教嗎?我也不知道,但我依舊關心教育的發展,關心我曾經歷的學校。年初時,全人改選董事,我曾表達意願,因為全人給予我的不是一個教師的經歷,而是一個更完整的個體養成。

說來好笑,我去全人教書,當生命教育評審,似乎受惠最多的是自己。

我問耀明,你真的想辦學校?耀明說,「如果有足夠的錢。」的確,若要辦中低收入、弱勢團體孩子的教育,不能倚賴學費辦學,的確是需要錢。

未來的事說不準,但耀明的心思已讓我感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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