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天有一種蒼鬱的氣息,恬靜與滄桑的感覺,會落在心間特別深,那是我從小就有的感官。
未成年時滄桑感強,因為不識愁滋味,將滄桑感帶入生命,成為一種複雜的韻律。我的不成熟時間甚長,滄桑感的佔據亦長,內在百轉千迴弄不明白,直到學習薩提爾後有所成長,知道外在與內在感官變化,恬靜感就特別深刻,但就像起了毛毬的毛衣,我能看見恬靜的毛衣,有幾顆滄桑的毛毬點綴,那是過往的生命,如今沈澱在感官之中,有種清晰可見的自由。
秋天有一種蒼鬱的氣息,恬靜與滄桑的感覺,會落在心間特別深,那是我從小就有的感官。
未成年時滄桑感強,因為不識愁滋味,將滄桑感帶入生命,成為一種複雜的韻律。我的不成熟時間甚長,滄桑感的佔據亦長,內在百轉千迴弄不明白,直到學習薩提爾後有所成長,知道外在與內在感官變化,恬靜感就特別深刻,但就像起了毛毬的毛衣,我能看見恬靜的毛衣,有幾顆滄桑的毛毬點綴,那是過往的生命,如今沈澱在感官之中,有種清晰可見的自由。
2011年左右我閱讀托勒,為我帶來深遠影響。托勒用精簡的文字,清晰可理解的陳述,讓我懂得冰山最底層,在渴望之下的「自我」,理解為何那一層次是「自我」、「大我」、「我是」……
托勒也是我理解「正念」的來源。
我將「正念」融入「對話」,融入「冰山」的運用,是從托勒的「當下」開始。冰山對我衝擊本就巨大,2000年我接觸冰山,看懂貝曼的脈絡,讓我內在激動不已。但是對於內在的「我是」,我看似懂得卻又不懂,直到閱讀「托勒」之後,內在的一扇門被打開了,命運安排特別巧妙,其後我閱讀列汶、ACE與腦神經科學,彷彿都是安排好的情節。
深夜,一位母親私訊,問我在台灣嗎?
我隔天清晨才要出國。
這位母親隨即來電,悲傷的敘述親子衝突。孩子正當青少年,個性頗為叛逆,責任不想承擔,生活有很多失序,父親一時動怒了,負氣要孩子別回來了。
在行天宮下捷運,台北的天空陰霾,賣玉蘭花的阿婆走來,眼神殷殷切切,為了50元的生活費,我數次在行天宮站遇見她。陰霾的天空下,其實無風也無雨,偶爾也見幾個人帶傘,我就是其中一個,從滂沱大雨的台中來,手裡的雨傘成了柺杖。
進入大樓的教室前,一個清秀女孩步行上階梯,手裡拿著一根鋁杖。
我在她身後30公尺,她眼睛無法看見,是寫作課的學員,所幸天空只是陰霾,女孩不需要勻出一手撐傘。
巷子口的阿桑將我攔下來,要我訓上高中的孫子,說孫子對課業不在意,不好好讀書……云云。
孫子時而低頭,時而看路邊的車,對奶奶的責備顯得無奈,神情像漂浮的太空人,沒有重力感的狀態。他穿著學校制服,手腕上戴著彩色手環,腳下的球鞋雪白得有點兒亮。
阿桑的聲音將我拉回來:「一點兒查埔人的氣魄都沒有,根本不像男子漢,讀冊也不好好認真讀,整天只曉得玩,交一些壞朋友……」
媽媽跟我抱怨女兒,動不動就生氣,最近的事件是:母女一同去書局,女兒想買一本托福的書,卻在言情小說區流連,翻了好幾本言情小說。母親笑著說:「看這些書不會讓妳英文高分。」
女兒突然翻臉:「翻一翻這些書不行嗎?」
媽媽解釋:「可以呀!我沒有說不行呀?」
薩提爾的對話練習線上課程搶先看:「好奇」的練習,從呼喚名字開始!>>http://bit.ly/2KHdP5G
當我開始推廣「對話」,將「對話」帶出基礎脈絡,邀請大家注意「對話」,我也因此特別留意周遭聽見的「對話」,幾乎都不是在溝通,難怪出現了很多溝通問題。
我發現「對話」的必要,尤其在親子、師生、夫妻、親人與同事之間的溝通,我觀察很多親子問題,只要注意對話就會有改善。
三天工作坊的第一天,一位媽媽很著急,向我投訴孩子沈迷網路,完全不理會大人,她要孩子讀些有益的書,看有益的頻道,孩子完全不願意。不止如此,孩子還會口出惡言,並且打媽媽……
家中有人和孩子對話嗎?媽媽說孩子根本不理她,要怎麼樣對話呢?
我邀請她學習與孩子對話,媽媽一點兒都聽不進去。
孩子的口出惡言,打媽媽是哪裡學來的呢?媽媽完全不明白,因為孩子罵她,比她罵孩子還嚴重,況且她打孩子下手沒像孩子這麼重…..
媽媽只想解決問題,卻不明白孩子的反應,很可能從自己的教養而來。媽媽告訴我,只要能解決問題就好,我要她回到內在,要她運用對話,她看起來並不想聽。
夥伴曾經跟我分享,對話彷彿是一種運動,可以推廣到家庭、學校之中。當初我將對話獨立出來,特別在教育、生活與應對裡運用,來自於一般人不理解「對話」,尤其是孩子或學生「違反規則」、「言行不當」、「對孩子有期待」、「當孩子犯錯」、「孩子不當要求、「孩子逃避問題」時,一般習慣的方式是講道理、命令、指責,對孩子沒有幫助。
比如姐姐跟媽媽抱怨,「我最討厭弟弟了…」
你會怎麼跟姐姐回應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