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九點鐘院落潮濕,雨落下的聲音很細,夾雜著鳥的鳴叫聲。
我很準時的九點鐘,從窗邊的景色轉移,視線挪動到電腦視窗,線上的夥伴早已坐定,我聽見一聲「崇建上來了」,應是主持人Jessica說的,估計等我一會兒了。
天安早就坐定位,等我一起上線課程。
從自然景觀挪動到電腦視窗,從落雨的清晨景觀,到視窗中連結世界,我心靈有一張網子,意識自然接收與轉換,我想讚嘆意識的美好。
夥伴們進行對話練習,天安與我給予回饋,再互相補充與解說,自然的像春雨落下,鋪在溫潤的土壤裡,去體驗這一份連結。
我依然運用了question model 提問模式、positive model 正向模式、quantum model 量子模式。
估計這幾天寫新書,在冰山脈絡上著墨,談話即自然帶上。
提問是一種探索,如同從窗戶看景物,不侷限自己的視野,就能有新的發現。
positive則是看見美好的,定向在美感與嚮往的。
如此一來審美的精神,就能透過一扇窗,打通持續的傳訊通道,那是生命中美的通道。
我在回饋對話時,講述了一個對話例子。
故事是工作坊的學員,再次來課堂上,我們進行簡短對話。
我問夥伴工作坊之後,是否有練習課堂的功課?尤其是覺知感受,還有回應自己感受部分。
對話內容大致如下,我不是很完整記得每一字句:
「有練習覺知感受,但是沒有好好回應。」
「妳有想要回應嗎?」
「我有想要回應,但是我懶得回應。」
我記得在工作坊現場,在這兒停頓註解:學員想要回應自己,但是「懶」得回應。
這是大腦神經的反射,但是用慣性思維解釋,所以對話的路徑,在於細節上讓對方覺察。
「發生了什麼懶得回應?」
「因為事情很多,一直都需要處理。」
「那有覺察自己感受嗎?」
「我有覺察到自己的煩躁。」
「覺察了之後,做了什麼呢?」
「覺察了之後,因為懶得回應,我就回到房間裡。」
「回到房間怎麼沒回應自己呢?」
「因為家人還在外面,事情還是要處理…」
「那你做了什麼呢?」
「我打開電視來看….」
我的提問只有6句,幾句對話要帶來的,是幫助對方「覺知」。
夥伴很坦誠的回應我,可以看見6句話,反應了大腦的「糾纏」,透過提問可見「矛盾」。
矛盾的點在於這幾句:我想回應、我沒時間、我要處理問題、我回到房間、我打開電視。
如何讓對方看見自己?看見腦神經的反射?
這樣的提問方式,方向上則是指向「想好好回應自己。」
所以提問模式是好奇,是一個探索,而夥伴的心靈是一扇窗。
我透過這扇窗看世界,陪夥伴找他要的「風景」。
既然是提問的模式,那就不會說教了,不需要指導了,也沒有指責了,而是探索她哪裡卡住了?
因此「想好好回應自己。」,就是一個「positive」。
當眼光都聚焦在positive,那麼能量就往這兒驅動了。這就是quantum model 量子模式。
人在一般狀態下,大腦的思考、情緒,以及應對的交纏,使得生命進入陷落狀態,看不見窗外其他風景,因為視野纏繞著的是舊畫面,成為自動的慣性運轉。
因此提問者只是帶來覺察,靠著覺察帶來新視窗,能量從此而進入。
在教育、教養模式上,都能導入這樣的能量。這也是我認為,最不費力的能量,最原始自然的傳訊通道。
天安在課程中示範,如何將positive model 與quantum model,運用在晤談上頭,天安示範如詩一樣美。
兩個小時的線上課程,時間過得很快速,關閉了電腦的視窗,窗外的落雨還未停歇,但是鳥鳴聲響亮了起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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