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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耀明一同直播,接受羅怡君老師採訪。
 

怡君先與我們用餐,我們正好暖身熟識,聊了不少生活故事,原來怡君是閱讀人,重度閱讀文學書,喜歡原住民文學。
 

我因此聊到老友瓦歷斯,瓦歷斯在921地震期間,與我住在山中學校,每天聽聞竹雞的啼叫,直說我們暴殄天物,因為竹雞是美好的食物。
 

瓦歷斯要去放陷阱,囑咐我過幾天來家裡,他親手烹飪山珍食用。
 

瓦歷斯說話有魅力,讓我見面就問他,竹雞抓到了沒有?
 

瓦歷斯要我稍安勿躁,希望我耐心等待。
 

最後他沒抓到竹雞,其實我也鬆了一口氣,每天聽竹雞啼喚,都聽出了感情,怎好意思食用?但仍問瓦歷斯原因?怎麼沒逮著竹雞?
 

瓦歷斯神秘笑了笑,你們山上的竹雞,腦子比較好,比較聰明哪!我想到他幽默的文風,化作口語亦那麼幽默。
 

我嘲笑瓦歷斯,是泰雅族最愚蠢的獵人。
 

怡君開播時,說我私底下好聊,實則說故事的樣貌,與談文學、教育與成長,內涵兩不相同。
 

怡君問了幾個關鍵句子,包括練阿茲海默功的奶奶,爺爺的逝去與透明的關係,還有藍眼叔叔的意象….,這些都出自耀明筆下,果真是耀明的讀者,一眼就能辨識文風。
 

倒是書後的提問對話,編輯猜錯了是誰提的問題?
 

比如《藍眼叔叔》。
 

1生活中要是遇到怪叔叔,要怎麼辦呢?
 

2看到故事中這麼多動物,讓我也想養寵物,但是爸媽不肯怎麼辦?
 

編輯以為是我問的呢?這些提問是耀明問的,但是這兩題的答案,一看應知是我回答的。
 

因為這些生活情境,我常常被孩子問,且第一題我的回應,其實是先提問,讓孩子回溯經驗。第二題的提問,我第一句即先在渴望處連結。
 

我問的問題。
 

1這世界上真的有透明人嗎?
 

2你小時候真的想當透明人嗎?
 

我問的問題是耀明回答的,耀明回答的很科學。
 

我感覺自己的提問,比較像孩子的問題。
 

耀明的提問,比較是大人考量的問題,由此我有一主觀發現,耀明天真浪漫,但比較顧慮現實;我比較現實導向,但是提問顯得童稚。
 

我也有自問自答的部分,因為我提出來的問題,捨不得讓耀明回答。
 

世界上有很多《科學雜誌》為什麼小星星撿到的《斗學雜誌》,竟然是《偽科學雜誌》呢?誰會去買《偽科學雜誌》呀?
 

因為提問涉及思考辯證,我又想一邊解答,一邊在其中提問反思,所以我很想回答。
 

另外一題「狗不理本來被欺負,喝了聰明藥,變聰明之後,為什麼反過來欺負人呢?」
 

因為裡頭有霸凌的議題,我這時就很現實考量,我想談校園欺負、被欺負的問題,這是在校園裡發生的議題,所以我主動的提出與回答了。
 

兩本故事書都以故事為主,並沒有導向那麼多議題,是重新審閱之後,編輯希望我們提問與回答,發現能提問、著墨之處甚多,因為耀明將故事層次化了,從很淺白的故事,到很深刻的寓意,都包容進去了。
 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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