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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慣常走的一條路,今日發現一株灌木,開出四瓣小黃花,午後秋風在陽光中吹來,小黃花挺精神打招呼,我訝異從未見過那株灌木?傍晚我在秋晚的風中,又經過那一條小路,沿途落滿水黃皮的小紫花,卻不見那一朵小黃花,我靠近細看了灌木,小黃花縮成絲捲了,躲著夜晚避著冷風。
 

 

灌木早已在路上,我從未覺察小黃花,秋天落花落葉於途,風裡花香木味亦馨香,卻未覺察小黃花於途中,小黃花挺立四花瓣,捲縮身軀如含苞,都是絕美的姿態。
 


我聯想覺察不易。
 

 

我走路有點兒微跛,我需要刻意走好,才不會微跛的樣子。但是刻意走好需緩慢,也覺得步行如正念。早年因為當兵之故,腰桿在過勞的環境中壞了,彼時軍隊非人之地,以瘦弱身軀應付一日18千公尺,數不清的俯臥撐、交互蹲跳、青蛙跳,還遇到了性騷擾近一年,我腰椎幾乎不能動了,亦無法外出就醫,只能在軍醫室讓軍醫試作電療、針灸,當時我被禁假近兩個月,待能外出看病時,只能吃消炎藥,一吃數個月過去,腰椎似乎漸漸不疼了,但是軍隊夥伴說我走路微跛。
 

 

兩年前摔斷了腿,我幾經考慮放棄開刀,以自己的方式療癒,斷腿處已經痊癒了,遇到風雨亦不覺得疼,但是走路據說更不平均,但我顯然並未覺察,我知道現狀如此,卻未覺察亦從無思索改變。

我的推拿整骨師問我,是否斷過左腿?因為我的經絡走向,顯示我側重右腳走路,且我右腳較為粗壯,左腿較為瘦一點兒。推拿師又說我的腳走路不猶豫,做事應當決斷快速,處事也不猶豫,加之頭薦骨健康,思緒清明通暢……

 

我的思緒停留在左腿,我心思我使力不平均,但是我卻從未覺察。

因此我刻意將力量放在左腿,當力量放在左腿形成節奏,走路就不用刻意了,但是我感覺左腿的酸疼,可見我將力量偏向右腿,已經好長一段時間了,但是我並不覺察。

 

如今我刻意施力於左腿,一開始感覺很不習慣,幾天之後已經容易覺察了,但是並未養成新的習慣。可見身體侷限於慣性,要覺察談何容易?改變更是不容易。
 


但是一旦改變了,就會創造新的習慣,注意左右腳的平均力量,改變需要由覺知進入。就如同我再次經過灌木,突然覺察黃花不見了,人已經過了灌木叢,突然覺察了黃花不見?刻意重走回彼處,發現黃花已捲起身軀,改變了一個存在樣貌,我心思黃花也是提醒我覺察……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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