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薩提爾的選集:《當我遇見一個人》。我閱讀簡體字版,已經將近十年前,閱讀了一兩遍左右,此番繁體字版重印,我又很仔細閱讀一遍,有些細節過去沒注意,也有不少新的體會。


這幾年推廣對話,幾乎以「好奇」為主軸,透過好奇探索彼此,傾聽與覺知自我,從好奇延伸出來的覺察、停頓、呼喚名字、回溯……,我不知道從何發開始發展好奇,大抵是透過我對自己的觀察,好奇自己與他人對話的差別?至於呼喚名字是為了專注連結,但是如何會這樣列出提醒?我未專注探索過程。我重新看《當我遇見一個人》,有一個段落讓我驚訝,因為過去看的書,未將這一段畫出來,看來我漏了或者忽略了,此番重新閱讀彷彿「撿漏」,撿拾了過去掉的寶物,這個段落讓我省思,也許我早透過閱讀,內化成一個模式了吧?

昨天在工作坊中,我分享了這一段,覺得很奇妙也有趣。

這一段在新版的50頁:

直接提問通常被視為風險信差。一個存在諸多問題的家庭中,沒有能力溝通的信號之一便是不常使用直接提問;另一種信號則是不常叫名字。

直接提問雖不是「好奇」,但是某種意義上相近,而直接提問或者「好奇」的能力怎麼來?我不如說這樣的能力如何失去的?科學家統計過,四歲子後的孩子,通常好奇量大量減少,四歲是一個關鍵點。我探索好奇如何失去的?可能跟大人的應對有關,在一個充滿答案,而不懂提問、探索的家庭,或者「不准」提問探索的家庭,提問的能力如何不失去?

我重新探索推廣「好奇」,邀請大人練習「好奇」,練習十句以上的「好奇」,起心動念是將提問、好奇落實在「具體實踐」的層次,看來受薩提爾的影響自不待言。然而,呼喚名字,我在書中看見這一段挺驚訝,原來薩提爾女士早已提過了,但是薩提爾女士並未更深一層說明,我很想有更深入的理解。

我當初將呼喚名字置入,乃為了專注以對,其次是尊重一個個體,雖然不知道薩提爾女士的理由,但是我實在深受她的影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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