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夥伴問我:「為何你會走上靜心?」、「為何你也開始談能量?」
我33歲接觸satir模式,34歲遇見貝曼老師,遇見貝曼之前,我對心理學有距離。
與其說薩提爾打開我視野,不如說貝曼老師開啟我,那是我親身體驗一個人,展現其生命應對世界。
很多年的時間,我投入貝曼的教導,學習覺察自己、練習與人連結,幾乎有十餘年時間,我專注於薩提爾模式,並未擴展我的視野。
我對於「靜心」敬而遠之,內在潛藏著抗拒,覺得我不需要「它」,況且還要花時間。何況「靜心」需要時間,那可能是讓我抗拒主因。
但是我對於「縮小版的靜心」,即在每個當下覺察,著力卻相對深。因為我始終不明白,我冰山感受層次,那些浮躁、憂傷、焦慮…的細微感覺,該如何去面對?
這些感覺影響我,影響我的演講,影響我的談話,影響我面對一件事….,但我只能「覺察」這感覺,其他似乎無能再進一步,我也可以忽略這感覺,或者刻意掩蔽這感覺,說我自我感覺良好。但是當安靜下來,有機會真正安靜下來,我得誠實面對自己……
我得了李爾納的書,開啟我的另一層視野,我只是被開啟,在門外窺探而已,但是已經讓我驚訝。之後閱讀托勒的書,那是很特別經驗,彷彿金庸的武俠小說,書中人物得一武功秘笈,閱讀的時候「身體」有感覺,彷彿「能量」在身體竄流。
從薩提爾模式、創傷治療、兒童創傷到腦神經科學,大量的閱讀指引,進入量子心理學、量子醫學的認識,我彷彿瞭解了一丁點兒。
過去對於「能量」一詞,覺得只是個名詞,我的上課筆記中記載著,貝曼老師講冰山,提及冰山「自我」層次的「能量」,我記下來了,但是我似懂非懂。
2019年我參加西安薩提爾大會,同去的薩提爾前輩,分享他的意見,認為「能量」只是個名詞,讓人捉不著頭緒;另一國際薩提爾導師,在台下與我聆聽貝曼演講,講至能量的這一段,告訴我「能量是什麼?那是不需要談的,沒有那種東西,講如何讓人活得幸福就行了……」
可見對於「能量」一詞,應不容易掌握。
因為能量牽涉到體驗。
現代物理學多次提及:當一個人存在此處,無論或坐、或站、或躺……,身體中的次原子,與周圍存有的一切,都不斷進行循環互動,當這些循環互動停止,人也就停止存有,這就是一種「能量」。
當人的情緒來了,喜、怒、哀、樂、愛、惡、欲…,牽動了次原子的循環,不只是情緒,人的思考、意識都是能量。
因此人們遇到和諧的人,能感受到能量流動;遇到憤怒的人,能感到能量流動……,各種能量的流動,會彼此相吸引……。
因此覺察每一個當下,即覺察當下的狀態、流動。「靜心」的練習,對我而言,即是一種對自己的瞭解。
據說人對自己身體的運用、瞭解,不到百分之一,亦即人對身體的使用,幾乎是不大瞭解的,但是就能存活在世界。
「靜心」對我而言,是一種探索,探索身體與生命的存有,是一種體驗能量的流動,一種靠近宇宙存有的方式,也是越來越美的一種發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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