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和我晤談時,不知道要談什麼?但是胸口常常一股悶氣。
 

當我聚焦在她胸口時,B落下大量的眼淚,但是那能量跑到喉嚨。引導她將意識聚焦喉嚨,B的眼淚更大量湧現,喉嚨的能量鬆開了,跑到了兩臂之間,她感到一股長年的無助與無力感。

我不禁想起上週的女孩,當聚焦在胸口能量,能量跑到喉間,當聚焦在喉間,能量跑到右側肩膀,同樣是莫名的無助感,內在深深的悲傷無力。這讓我聯想情緒與疾病,能量被關注之後,位移的路徑如此相似?同樣都是無助、無力與悲傷,能量都是胸口的悶,轉移到喉間與身體。

 

我邀請B在身體停留久一點,但是B的頭腦開始作主,她有一股憤怒,伴隨著頭腦運作,搭配得非常完美,讓痛苦之身完美呈現。


 

托勒說:「一旦痛苦之身掌控你,你就會想要更多的痛苦。你不是變成受害者,就是變成迫害者…..」
 

她的故事我很熟悉,雖然一年半過去了,故事依然很鮮明,她是個獨立的勇者,存在我的腦海中。童年時期她的父母離世,她有一個孤單的身影,是孩提時蹲在門檻邊,那是她無助無力與悲傷的畫面,她因此長年感覺孤單無助,很小的時候她形成了人生規條:「無論如何,我都是一個人,都需要靠自己。」
 

在思考裡跟她辯證,去挑戰她的觀點,無疑需要費一番功夫,我記得托勒曾說:「檢察官欲追查縱火犯,但是檢察官就是縱火犯。」亦即「思考是個戰犯,卻要透過思考找戰犯。」
 

B執著於那個規條,那個規條帶來無助,深沉的無力感。當陷入了痛苦之中,就無視自己的資源,因為覺察不了這些資源,即使覺察了也被無助淹沒。為她鬆綁規條,找到資源整合,是思考層面的工作。
 

我不禁想到老師貝曼。
 

貝曼的個人工作,除了思考層次工作,不斷進入人的內在,其實跟薩提爾女士不同,觀看薩提爾的錄影帶,還有她的書籍時,未見薩提爾運用同樣手法。我的另一導師葛莫利,傳承更接近薩提爾的運用,這是很有趣的發展。
 

貝曼的冰山脈絡,更多類近於托勒的體驗引導,或者靠近列汶的部分,無怪乎我一接觸托勒,便迅速與冰山連結。如同為B所進行的晤談,亦讓她體驗自身,亦在思考層次整合。有人說這不是薩提爾,或者不是正統的薩提爾,我想這也許不是薩提爾,但我以為能讓人連結,助人和諧與寧靜,亦已經足夠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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