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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曾多次在外地旅行,就像流浪的旅人,就算不在外行旅,我又何嘗不是流浪者?漂泊的是我的心靈。30歲左右去歐洲一個月,在巴黎的地鐵,在科隆大教堂廣場,我同時聽見熟悉的歌曲,那是瓊‧拜雅的歌,駐足街頭聆聽歌曲,喚起的是我激動的靈魂。

我後來才知道為什麼?那些樂音裡面有生命,我回想自己將美國民謠,融入古典樂府上課,絕對不是偶然。

 

 

想到這些因為歌曲。新春初一陽光晴美,我埋首於少年小說創作,尋找書中的韻律。我和耀明討論好久,定調了小說的世界觀,決定了小說的基調,我們分頭敘述小說世界,再整合成完整的調子,再彼此修改文字,我喜歡合作創造的感覺。我想在小說中放入歌曲,想放入科幻元素,想放入少年成長的心靈,想放入勵志的主題,想放入一個心靈長者……,耀明和我討論,我們交流著不成熟的畫面。
 

 

我想到Beyond1990年代的歌曲,黃家駒為曼德拉寫的「光輝歲月」,我在大學時期得知Beyond,這是我唯一喜歡的香港樂團。當時的室友陳智德,帶我進入現代詩世界,如今任教香港教育大學的詩人陳滅,以粵語朗誦歌詞:「可否不分膚色的界限 願這土地裏 不分你我高低 繽紛色彩顯出的美麗…」
 


我因此買下Beyond的卡帶。我想呈現這樣感覺,或者這樣的想法?我還不是那麼清楚,雖然我與耀明已經寫了好幾萬字。我還想到卡拉馬佐夫兄弟》,之前在作文班的孩子,在大學閱讀《卡拉馬佐夫兄弟》,大家都喚她「阿遼沙」,那真是一個讓人撼動的名字。文學的孩子長大了,和我分享文學多美,她與我分享一段內容:「向大地灑下你快樂的淚,並且愛你的眼淚……。他倒地時是軟弱的少年,站起來時卻成了一生堅定的戰士,在這歡欣的時刻裡,他忽然意識到而且感覺到了這一點。阿遼沙以後一輩子永遠、永遠也不能忘卻這個時刻。」
 

孩子還傳來書中,佐西馬長老的哥哥:「人只要有一天就可以體會到全部的幸福
 

雖然我想寫的是少年小說,並非純文學小說,但是這樣的文字內容,這樣的勵志歌曲,在我血脈裡流動。我想要在少年小說裡,寫出安定靈魂的文字,也許小說寫出來不如人意,反正我總是有過多美好的期待,充其量那也不過是多一次失落而已。
 

這是新年給自己的新期待……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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