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和我晤談時,不知道要談什麼?但是胸口常常一股悶氣。
當我聚焦在她胸口時,B落下大量的眼淚,但是那能量跑到喉嚨。引導她將意識聚焦喉嚨,B的眼淚更大量湧現,喉嚨的能量鬆開了,跑到了兩臂之間,她感到一股長年的無助與無力感。
我不禁想起上週的女孩,當聚焦在胸口能量,能量跑到喉間,當聚焦在喉間,能量跑到右側肩膀,同樣是莫名的無助感,內在深深的悲傷無力。這讓我聯想情緒與疾病,能量被關注之後,位移的路徑如此相似?同樣都是無助、無力與悲傷,能量都是胸口的悶,轉移到喉間與身體。
B和我晤談時,不知道要談什麼?但是胸口常常一股悶氣。
當我聚焦在她胸口時,B落下大量的眼淚,但是那能量跑到喉嚨。引導她將意識聚焦喉嚨,B的眼淚更大量湧現,喉嚨的能量鬆開了,跑到了兩臂之間,她感到一股長年的無助與無力感。
我不禁想起上週的女孩,當聚焦在胸口能量,能量跑到喉間,當聚焦在喉間,能量跑到右側肩膀,同樣是莫名的無助感,內在深深的悲傷無力。這讓我聯想情緒與疾病,能量被關注之後,位移的路徑如此相似?同樣都是無助、無力與悲傷,能量都是胸口的悶,轉移到喉間與身體。
女孩感覺胸腹堵住,突然間落淚了,那是一股深刻的悲傷,感覺自己存活悲哀,為什麼要活著的虛無。我請她聚焦感知於在胸腹,而不是追隨奔跑的思緒,那股思緒就是存活悲哀,邀請她去愛那樣的自己,女孩瞬間得到解放,眼淚瞬間大量滑落,她當下感覺喉間卡住,我邀請她聚焦在喉間,她的眼淚新一波出現,她感覺喉間鬆開來,感知跑到右肩抽痛,我邀請她聚焦在右肩,她感知電流充滿全身,短暫的釋放身體疼痛,我邀請她多練習專注於疼痛。
創傷真是無所不在,自從理解了ACE,才發現創傷的累積,在身體未知的疼痛。兩個月前一場晤談,厭學女孩被帶來見我,我迅速切入厭學的源頭,女孩提及父母童年爭執。在場的母親很訝異,母親都是在房裡打電話,與父親爭執不休的場景,女兒都不知道呀?女兒才說自己躲在門外偷聽。我將場景從概略、模糊,聚焦在細節上頭,女兒瞬間胃痛如絞,我問女兒還可以嗎?女兒點點頭說可以。我將細節重述一遍,將場景拉得更近一點兒,女兒的胸口瞬間痛楚,身體發抖而絞痛,我將女兒的痛楚擺盪至安全島嶼,女兒瞬間平靜下來,女兒睜大眼睛說好神奇,但我告訴她還要再盪回去,當我讓感知盪回胸口,女兒胸口重複絞痛,女兒驚訝身體如魔術變化?我則驚訝童年創傷的明顯,以及創傷的無所不在。
2012年我從托勒的書,理解如何聚焦在感知,因而得到身體的解放,自由隨之而來,因此將6A成為一脈絡,實在巧合且奇妙。
到西安大會分享薩提爾,也到其他導師工作坊,看其他導師如何授課?乃覺大家多有相似,呈現卻並不相同。
貝曼在大會上說,薩提爾模式是問題模式,因此探索與提問是核心,問出什麼樣的問題?我以為會有很不同的呈現。
也有看見導師不斷教導,其中有個畫面讓我深刻,是案主在雕塑的時候,導師詢問案主:「你當時對爸爸有期待嗎?」
筱茜傳來她設計的圖案,封面是一張冰山圖,封底是一個晶瑩的綠寶石,頗有透過冰山連結生命力,找到生命底層寶藏的隱喻。
我將小書取名為:《TIMELINE&ICEBERG….自我探索與冰山練習》,我在西安satir大會演講時,介紹我將TIMELINE放入的想法,跟幾個伙伴交流分享,也許未來會有更多新的想法。我也在大會期間收獲幾本書,包括貝曼老師的兩本著作,讓我有更多發現。
我透過《學得更好》一書而有動念,將好奇、停頓、回溯、細節、資源與渴望,這幾個層次以文字呈現,並且做成練習的形式,我想為未來進行青少年工作坊準備,將一個新的書寫、省思與冰山探索形式,帶入類似日記的呈現,這與一般冰山探索不同,也與心靈書寫不一樣,這個念想已經動了數年,如今透過自己創造、書寫、編輯,與筱茜討論,申請ISBN,讓我瞭解一本書的誕生,是很新的經驗。
好久不見老師貝曼,已經超過五年時間,他的面容依然如此。
2000年我聆聽貝曼演講,被老師的冥想與對話觸動,因而參與薩提爾專訓。當時我的存款不到十萬元,卻要付出近六萬元學費,那是「人生中重大決定」,我卻無絲毫猶豫繳費了。
當時我上課的起心動念,確切到底為何?實在說不大清楚,曾經歸納了三個理由,但可以確定的是,貝曼的對話讓我震撼。
演講休息的空檔,不少聽眾會來互動,我向來有問必答,這已經是多年的習慣。聽講者這麼熱情,我也樂意回應問題,若是我的時間與能量許可。
一位媽媽與教師,帶了一位「拒學」的女孩,希望我與孩子談話,我應允課後給十分鐘。原來女孩不是「拒學」,而是恐懼面對同儕,這是常見的狀況。一般而言,中學生「拒學」或「懼學」,來自課業與人際,若是家庭應對良好,則能減少類似情況,或者,在類似的情況中,減緩孩子的壓力。但一般家庭的關注,較常重視孩子是否回歸「正軌」,那意味著想解決孩子的問題,但未探索孩子問題的成因,而忽略了彼此的應對,亦難關注孩子內在,
女孩說出自己的擔心,關注家人而未說困難,心事深埋於心底,只能獨自面對憤怒、委屈與孤單,如此孩子內在常陷落。女孩怎麼會這樣呢?因為女孩不想成為家人負擔,女孩想成為堅強的人。
城市起霧了,暈黃的太陽,被濃霧包圍,行車都不方便,我正趕往機場。高速路邊的指示燈亮著警示,大意是:「通往機場的高速封閉了,請改道行駛。」一般而言的認知,應該在前一個交流道下來,另覓一般道路行駛。
載我的司機見了指示燈,一半自言自語,一半是告知我:「我們先往前開看看吧!」過了交流道之前,我本欲開口要他下交流道,但是我沒有表達。我向來交給專業判斷,當然在這之前,也要判斷此人是否專業?還有其他人的部分。司機開車幾十年了,往來這條機場無數次,我選擇相信他的決定。
有趣的結果是,司機可能在押寶,大霧瀰漫的高速道,已經完全封閉了,我只想到「道阻且難」,心中盤算著時間,會不會趕不上飛機?但是艱難處境中,司機應最怕被問此問題,他豈有不急之理?只見他在車陣中焦慮,他拿起手機拍照,傳給他的雇主,表示道路封閉,車子塞在道路上了。
半年前約了一場講座,講座日期即將接近前,我學會了要跟對方確認。
過去幾年演講下來,好幾次演講日期有誤差,事前我並未一一確認,到了現場方知演講未舉行,或者演講日期對方弄錯了,所以自己將旅程當旅行。這樣的狀況我記憶中有六次。
有一次是自己忘記了,演講前幾十分鐘接到通知,匆匆忙忙趕赴現場,已經遲到半個小時,所幸講座在台中舉辦,不至於開了天窗,但對所有聽講伙伴與主辦人抱歉,所以承諾再去一次講座,承諾去講座而不能去,對我而言是很重大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