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了逝去的母親,對母親的期待,還有母親的期待,細節才剛映入眼簾,剛開啟一道縫隙,他身體不由自主顫抖。
當他跟顫抖在一起,眼淚就滑落了。
眼淚是什麼呢?原來是愧疚感,他不曾意識愧疚,更未意識愧疚的影響。
提到了逝去的母親,對母親的期待,還有母親的期待,細節才剛映入眼簾,剛開啟一道縫隙,他身體不由自主顫抖。
當他跟顫抖在一起,眼淚就滑落了。
眼淚是什麼呢?原來是愧疚感,他不曾意識愧疚,更未意識愧疚的影響。
清晨出門時,天還未亮光,才零下三度,我不感覺冷。街頭小販頗多,熱食很吸引人,我一攤攤瀏覽,看食物也看人,看小販與顧客,看學生與交警,上課與營生,冷空氣很清新,法國梧桐葉未落盡,這是西安的一景。
我鑽入一晨食店,因為顧客較多,我跟在買餐人後頭,看他們怎麼付款?
我前一天才設定,用微信付款,很笨拙不會使用,覺得這沒人味,我是老一輩人了,在過去的習慣裡,處於新時代的場景。
承接著上一篇的提問,我將提問拆分第二部分回答:
●問題:「就像小美,在體驗了孤單,無助感,ˇ體驗愛,體驗力量,體驗接納,體驗自由,體驗價值之後,即便我的理智告訴我,我的生命可以跟以往不同,但回到生活之中,無助感依然存在,不是嗎? 」
現實生活裡帶給我們日復一日不間斷的無奈,都一樣存在著沒有消失啊?
網路稍來一封訊息,針對我寫小美的一篇,有諸多困惑產生,我意識到情緒課題,仍舊是很多人不理解。
情緒教育、情緒的課題,應該有更多的介紹,讓人有更多的認識。
針對訊息的回應,我才剛剛回答第一條,就費去了很多文字,因此就先回覆這麼多,羅列於下方。
●問題:「我不能理解為什麼真實的面對自己的感覺,接受之後,隨之而來的會是改變。」
★回答:不妨想像一下,當你感到了難過,親人給你什麼樣的回應,你會感到比較舒服?下列幾種不妨試著感覺:
工作坊中的小美,說了一段近日的事件,而有了孤單感受,我邀請她經驗這感受。她的眼淚即浮現,我邀請她辨識一下,這份孤單怎麼來的?亦即曾在那兒出現?
明天下午(週六)兩點到四點,我在員林國小活動中心,有一場演講。上次在員林的講座,有部分沒有講完,我明天就統整一下,將上次未講完的部分,統整成完整的形式。因為是朋友邀約,我也就爽快答應講座了,因為近來我已經減少演講。
週日上午九點至下午四點左右,我在新店的北新國中,有一場整天的研習,是點亮協會舉辦的活動,不過必須付費。
剛好分享給朋友們,歡迎未聽過講座的朋友來。
我剛從新加坡回來,接著台灣的講座,點亮協會的朋友川耘寫信問我累不?其實並不太累,身體會有一點兒感覺,尤其在新山的那一週,早上不到五點就起床了,到了下午四點我身體就累了,我見了照片中的自己,看出疲憊的倦容,通常睡一覺就飽滿了,靜心之後就通電了。
這一次去新山講座,鄧祿星老師又從新加坡來,他已經上同樣的課程十餘次了,我趕也趕不走他。這一次與他同住飯店,同搭一台車出門,我在車上聽他與孩子對話,一個家常的對話而已,都令我覺得精彩無比,幾句簡單提問讓孩子內在溫暖,不自覺得緩緩流淚。孩子的母親是燕湘,與我坐在車前靜靜聆聽,我實在感覺開心,又有一份感動。燕湘亦是如此,他帶著有自閉症的孩子,一路艱辛走過來,她不僅陪伴自己孩子成長,還幫助其他家庭成長,我與耀明因她而寫了新書《守護之心》,她與孩子的對話更是讓我感動。
我一年未在新加坡演講,昨晚答應Brahm中心,做了一場公益講座。到場的五百多人中,超過三分之一是老朋友,我在講台前面都看見了,來不及一一打招呼,會後被人群圍住問問題,失去了與老朋友打招呼的機會。
很多不認識的夥伴,從各個地方前來會場,有大陸的夥伴、馬來西亞朋友、也有在satir女士生前,長期跟隨satir女士的前輩,這場聚會新舊朋友齊聚,在這個能量很好的會場中,有很深的感觸。
我未聽清講座的時間,超過時間了方被提醒,後面的議題草草帶過去,但是這幾年的主題都是對話,大抵都圍繞著對話主軸,只是闡述的方式增新,增加了一些新的資訊,目標都是為了讓聽者理解。
我以簡單方式講述冰山,找人上台來做示範,以角色扮演的方式介紹,如此便不會讓對話者落淚,但是能讓大家明白,冰山的粗淺印象,不只聚焦於外在表象,而能探索水平面下層,理解大人的應對與孩子人格的發展關係。
會後多人前來提問,有幾位父母陷入痛苦,狀況是孩子要自殺,在台灣、馬來西亞、澳門、大陸、美國與新加坡越來越多案例,孩子不講話、沉迷網路、懼學、拒學,最嚴重的即是自殺,實在令人感到遺憾。
九月份我入班觀課,是一數學學思達課堂,課堂風景非常迷人,但我不是來看教師授課,而是教室有一妥芮式症孩子,經常不由自主發出聲音,老師邀請我給點建議。
50分鐘左右的課堂,孩子發出58聲吼叫,大小不一且頻率不同,我記錄了孩子吼叫的時間點,但這孩子仍然融入課堂,舉手發言、上台報告、小組一起討論,完全與一般孩子無異。班上其他孩子亦不受干擾,包容了有差異性的孩子,也專注於課堂上的學習,這是一幅美好的圖畫:學思達教師授課精彩,孩子完全投入課堂,彼此包容與專注都甚美。
下課鐘一響我便離開,授課教師連忙追出來,希望我給她一點兒意見。但是我沒有意見給她,只有對她讚嘆而已,課堂都接近滿分了,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?老師連忙向我道謝,事實上是我享受課堂。隨後老師問妥芮症的孩子?我有什麼建議與看法?
心葉的父母來了,看來都是文化人,儀態彬彬有禮,長相溫文細緻,都是高知識份子。
母親一坐下來,我關心她的心情。當孩子無法入班,每天哭哭啼啼。母親當然心力交瘁,但她說話帶著微笑,語調顯得短急侷促,顯示內在的焦慮。
氣質相當斯文的父親,說起話來亦是急促。